6月天,阳光已经很是毒辣。
魏殊忆在酒店逗留了一天就将行李都搬进了方伦A市本部附近的出租屋里。
她还是选择了方伦,方伦在非诉业务的涉及方面更全面,更能得到历练,对她而言也更合适。最主要的还是,金石HR开始对她学历颇有微词,一再强调对她是破格录用,压力如山般压过来。
她便下决心委婉拒绝了。
这天,魏殊忆和林欢刚从一家饭馆里走出。
她们打算去附近的商业街逛逛,无意间看到了倚在车边抽烟的薄惜晏。
他旁边就有个干净的绿色垃圾桶,他穿着一身华贵服帖的黑西装,即使在垃圾桶旁让着抽烟这样的举动也显现几分桀骜矜贵出来,高大的身影被绿意葱葱的树影压着,单纯因为身高就压迫感袭来,脸上的表情在阴影下看不真切。
这一切搭配着新奇又引人注目。
她吃惊他还是学会了抽烟。
林欢想再去吃甜筒,就注意到魏殊忆喂自已的甜筒一动不动,得自已低头往前凑,注意力很明显没在自已身上。她有些不悦的顺着目光看过去,看见是个帅哥。
刚打算兴奋大叫,魏殊忆察觉,急忙一巴掌过去堵住了林欢的嘴。
魏殊忆有些慌,就见薄母从街的另一边穿过马路走过来。魏殊忆几乎下意识的,将鸭舌帽压低了。
林欢不明所以,拿开手掌,有些好奇的问,“怎么了?那个阿姨会吃人?”
魏殊忆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她看着薄惜晏熄灭了烟,将烟扔进了垃圾桶,绕过车头到另一边去给他母亲开门。
骄阳下,薄母似乎感受到周围的注目,没有立刻上车,而是突然在原地骄傲的摸了摸自已儿子的脸。在得到儿子皱着眉不给面子的反应后拉下脸坐了进去。
他们关系居然还是老样子。
魏殊忆不想再看,她将林欢的甜筒大咬了口,将化了最严重的部分全吃了下肚,在林欢可爱的吃惊埋怨中,她笑着拉起林欢转身往商业街拐去。
她们都需要换置几件夏季职场服,这才是今日外出的目的。
薄惜晏坐上副驾驶后,苏科丽直接冷冷抱怨,“在外面你一定要这么不给我面子吗?”
薄惜晏眼睛看着前方,不以为意,冷嘲道,“谁会想到您会突然摸我呢?几百年不会发生的事。”
说着他开车准备上路。
苏科丽被他一怼,不再理他。
等车走到路尽头转头往另一条路走去时,苏科丽觉得有些恍惚,方才有个背影又和从前那个姑娘好像。
但她也没有多想,突然和儿子谈起他父亲来,“你爸怎么说?愿意给你西城那家公司股份了吗?”
薄惜晏厌烦的闭了下眼,专注的看着前方。
“没问。”
苏科丽惊的眼睛都睁大了些,她气的呵了声,“所以你没问,他也没说要给?”
见人不回。
她忍不住嘲讽道,“这种早前就答应好好的,如今他又有了个,就吞吞吐吐起来了,他可真有趣。”
说到此处,她忍不住又数落起薄惜晏来,“你是他最大的,他财产唯一继承人,你一点都不学会讨好他,以后他心思全歪到那个家去了,你能得到什么?你学不会松口就让别人捡了大便宜。”
薄惜晏懒得辩驳,随她说,专注着开车。
苏科丽见他又这样,斜了他一眼忍不住又倒起了常年苦水,“你爸起来全靠你外公帮衬,如今倒是拿不住他了。你也是,如果不是19年离婚时我和你外公撕破了脸皮帮你早早拿到了大部分继承权,你说以后你不说他又偏心那家,我们能得到什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