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损了四百万?”
敖广孝站起身,怒视着眼前的会计。
会计低下头,不敢跟敖广孝对视。
敖广孝怒骂道:“不是踏马你们跟我说,降价到三百块钱一方,顶多是没有利润,但仍然能保本吗?”
“这一个礼拜,四百万的亏损,是哪里来的?”
会计有些无奈:“敖总,正常情况下,降到三百块钱一方,是可以保证收支平衡的,但是业务部那边出了问题,这一个礼拜的大额支出,都是业务部那面的开销。”
敖广孝走出办公室,朝着外面喊了一嗓子。
“业务部的呢,给我滚进来!”
一个尖脸的男人,一路小跑朝着敖广孝办公室走来。
走进办公室,他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敖总,您叫我?”
敖广孝把现金流水按到他脑袋上:“你踏马给我解释解释,你们业务部,怎么支出去这么多钱?”
“解释不清楚,我先把你开除了!”
尖脸男人看了一眼,眉头顿时皱起,哭丧起脸来:“敖总,您,您这不能怪我啊!”
“是您让我们,把物流价格,降到三百块钱一方的啊!”
“这出了损耗,也在情理之中吧......”
敖广孝瞪大眼睛,怒视着他:“我踏马还冤枉你了?”
“一个礼拜时间,你们业务部支出了二百万,你告诉我,这钱去哪了?”
尖脸男人一摊手:“敖总,咱们公司多少客户呢,您这一降价,原本签订老合同的客户,谁能满意啊?”
“都一个个叫嚷着,要降运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