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一共有四层,墙壁上有灼烧过的痕迹,以前应该发生过火灾。
由于四周建筑物的遮挡,里面的光线很差。我一只手捧着电脑,一只手拿着手机照明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
大多数屋子都已经搬空,找起来非常方便。连续找了两层都一无所获,直到在第三层的第二间屋子里,我发现了人为生活过的痕迹。
这间屋子和其他屋子一样都是两室一厅。屋子里的家具都是八九十年代的,冰箱、沙发、电视一应俱全,这户人家家境不错。
不同的是,屋子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而且很干净。冰箱里是空的,屋子里也没有通电,与其说是有人住在这,倒不如说像是有人刻意收藏的摆件。
我心中觉得有些异样,放下电脑,想用手机百度一下有关这座工厂火灾的事,却发现没有信号,只好作罢。
我推开右手边卧室的门,刚踏进去,脚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我推开一看,发现是晓琴的项链。
项链的吊坠上沾有血迹。我的大脑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疼痛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这些画面非常模糊和血腥。
这些都是什么?A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蹲在地上,难受的捂着头,眼泪的涨了出来,许久才缓过来。我强撑着身体想要离开,却瞥见窗外闪过一个黑影,我立马追出去,看见人影上了四楼,
等我追上四楼,人影已经不见,但他一定还在四楼,这栋大楼只有一条楼梯,他要想离开就必须经过这条楼梯。
那人出现在这,一定有问题,他或许见过晓琴,甚至晓琴的失踪也可能与他有关系,不能让他逃走。
我从一旁生锈的的窗户上取下一根铁棍,现在敌我情况不明,不能贸然找他,只能先堵住他,等陈述赶到。
我躲在楼梯拐角处,警惕注意着走廊坊上的动静。刚开始很安静,慢慢的我听见有脚步声靠近,那人非常警惕,走的很慢,脚步声也很轻。
我握紧手中的铁棍,听着他缓慢靠近的脚步声,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那脚步声似乎是从我后面传过来的,我猛的反应过来,转身做出防御的动作。
那人一身黑,身高大约一米八,一头短发,戴着口罩,距离我只有六节楼梯。光线很暗,我不太看的不清他,也不确定他跟之前那个人影是不是同一个人。
他的手上没有拿任何东西,只是一直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让我无法琢磨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谁?”我问他。
他没有回答,眼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这让我极度不适,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眉头紧锁看着他,忽然感觉背后有风,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头转到一半,脖子一吃痛,顿时感觉全身无力,手中的铁棍脱手掉,头一昏,身体朝前倒去。
楼下那人手疾眼快一把接住我。我倒在他的怀中,迷迷糊糊看着他,我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眼前一黑,我再没了知觉。
等醒来时,我正躺在三楼第二间屋子右手边卧室的门廊上,我摸了摸吃痛的脖子,我很清醒,也很确定刚才经历的一切不是梦,但我为什么又回到这了?
手机和电脑都不见了。屋子在红色灯光的照映下透露着一种诡异感,明明之前检查过没有电。
我在桌子上发现了一本旧日记本,日记本下面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让我找出这里当年火灾的秘密并在这里将所有经过复述,否则我将永远困在这里。
我将纸条丢到一旁,并不打算按他们说的去做,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但事实上我忽略了他们的能力,他们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我现在根本不在那栋大楼里,这里应该是他们在地下仓库根据那栋大楼一比一还原火灾前的样子。它设计的很巧妙,仓库高度有限,它便把楼层设计成斜坡式,类似于你在电影院里看到的那种斜坡,完美容纳四层。
出口被铁门锁死,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这里空气很充足,还有空气流动,肯定通风口。
找了一圈,我在“二楼”天花板上的发现了通风口,距离有点远,我从旁边的屋子里搬出两张桌子叠起,爬上去小心翼翼帮开通风管道的铁栏。
我擦到手心的汗,手撑在铁皮上,脚用力一蹭,顺利爬上去,不过也因此踢倒了那张桌子。
在通风管道里爬行,并不像电视里看起来那么轻松。它很考验臂力,而且在这里面感觉十分压抑。尤其是通风管道太久没有清理,里面还有老鼠屎和虫子,十分恶心。
这里面四通八达,只能凭感觉走,忍着恶心不知道爬了多久,眼看着总算爬到头,我不由的加快速度。
我用手去推铁栏却发现推不到,使劲推了好几下都不行,难怪我逃走他们都不来阻止,看来是料定我无法从这里出去。
我脱掉外套,活动活动筋骨,强行忍痛调转姿势,用脚对着铁栏踢了十几脚总算将铁栏踢开。
我翻过身来,倒着从通风管道往外爬,脚刚着地,就感觉好像踩到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踩在上面触感怪怪的。
这里一片漆黑,完全看不清那是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像是死老鼠腐烂的恶臭味。
我放轻呼吸,扶着墙壁摸索出路,摸索一圈,我发现这里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