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活了?”我睁开双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叔。
“喂小子,咋一瞬间眼神就变成得那么悲伤沧桑。”大叔没有再对我大喊大叫,声音变得很冷。
“哦...没什么。”我不想过多解释,迈开步。
上了船,几天后的黄昏我抵达了帕拉汶。这次没有像曾经一样去酒馆,而是去集市买了一个面包和水壶打满水便出发,准备继续前往维达村。
踏出帕拉汶的城门时,太阳已经消失,仅剩下残余的日光照射着。
“小子,出城啊?”
在我走了几分钟路后,耳边传来奸细的声音。
“谁?”我转过身,看着两个拿刀的强盗站在我面前。
“哦,没什么,我们从大老远就问道钱包鼓鼓的味道,特意赶来的,请问是先生您吗?”个子较为高大的强盗右手拿着刀,刀刃放在左手上像扇子一样微微扇动着。
“看你也是刚刚来到这片恶魔大陆的旅者吧?我们也不多要,两百第纳。钱到手,人立刻走。”另一个矮个子的强盗附和道。
日光已经彻底沉到其他大陆,仅剩着月光照射,很暗,但是看得见。风微微吹着,带动着野草,周围只有动物的叫声,以及我们。
“你们现在对我动手也没用,旁边的割肾者等着你们呢。”我看着他们的眼睛。
“割肾者?啥玩意?”矮个子的强盗挠挠头。
“哦,应该是那个邪教,做法把老年人重新变有活力那个,需要人肾。”高个子双手叉腰。
“邪教?原来如此,我给你们三百第纳,他们邪教名叫啥?”说着,我从口袋中,拿出沉甸甸的第纳尔。
“哎呀呀,真的假的老哥,他们叫葬体教,是卡拉迪亚六国公认的邪教。”高个子脸朝向我。
“原来如此啊。”我把第纳尔放会口袋,双手握拳,侧身的同时右手悬在胸前。
“喂,小子,骗我们,你这是找死!”高个子瞪着眼睛,右手拿着砍刀指着我。
我喝了口水,抽出买的面包。
“老二,搞他丫的!”高个子说着向我冲来。
矮个子也紧随其后,在他们两人冲向我的时候,我喷出口中的水,吐到旁边的草丛里。
“草!”旁边的草丛发出声响。
他们两人可能因为紧张警惕了起来,望着草丛。
我一面包拍到高个子的脸上蹲下身来双手着地,借着惯性左脚跟踹到他的脸上,矮个子也不好惹,立刻挥刀迎上,就在他砍向我的左腿时,我张口咬向他当布(懂的都懂QAQ)。
“哇!!!妈妈啊!”
他丢下砍刀像“死猪”一样嗷嗷乱叫。
万籁俱寂,仿佛这一切都未发生过,在灯火辉煌的另一边是决疣溃痈的极端产物。
掉落的砍刀刀尖直戳戳扎到我的后背,疼但不严重,我拿着砍刀迅速站起来。
高个子强盗后退了好几步才缓过来,我瞪着他,一刀砍下矮个子的头。
鲜血从脖颈喷出洒满绿植,一旁的草丛似乎是震惊,似乎是恐惧。
高个子的眼瞳缩小,眉头一抖一抖的,刀握得更紧。
“混蛋!那可是我家人!你这个恶魔!”说着高个子朝着我冲来,不断挥舞着手里的砍刀。
就在砍刀要砍到我的时候,我往后垫了一步让他挥空,因为惯性的原因,他会脸着地重重的摔下。可他没有就顺势而下,而是倒地之前将砍刀朝着我的头部方向扔去。
嗤!(刀划破空气的声音)
刀从我脸边擦过,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又幸运的活了下来。可身体像瞬间的死寂那般,用尽全力才让它动弹,我没有犹豫,握紧砍刀用力的砍断他的脖子。
高个子身体抽搐了一下,不在动弹,血流得满地都是。我呆呆的看着这两具尸体。
“得洗一洗。”大概一分钟后,我缓了过来。
“躲草里三个,他们的尸体是你们的,要割肾就去割吧。我没心情拿战利品。”我望向满是我口水的草丛。
他们没有现身,明明可以不需要伪装的。
“蔡鲲,再不现身我走了。”我继续说道。
风吹着草丛,沙沙声都不一样,有布的形状,躲在草里什么姿势我都能大概想象到,难道他们怕我了?我心里想着。
等了半分钟后他们依然没有动静,我也不去揭穿,继续往维达村的方向前进。
“好家伙,这都成鬼了。”蔡鲲躲在草里咕咕嘀嘀的。
“蔡鲲哥,徒手干两,你做得到不?”蔡鲲旁边的一个壮汉对他说道。
“我能干两我还割个锤子肾,早早参军当骑士去了。”蔡鲲朝着壮汉说。
“才干两就当骑士,你在想屁吃。”
轮到月亮下山了,太阳照常升起。因为夜间识路不清,所以耗费的时间比白天多得多才到这维达村,经过熟悉的小溪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