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鸦雀无声,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林湘南和刘同知,就连门口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人都不知道。
刘同知涨红了脸,窘迫地说:“湘南同志,你真的误会了,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任由男同志侮辱女同志,如果不是那个意思,我还真不明白是哪个意思了。你去问问在座的女同志,让她们听一听,‘会不会上着上着课,突然掀起衣服来喂奶’是什么意思?”
“这是孙承不对,可是,他不是已经道歉了吗?你还揪着不放就不合适了吧?”
“他道歉了我就要原谅他?这是谁规定的道理?他原谅我?如果不是我的拳头足够硬,我的狗足够凶悍,他会道歉?”
林湘南冷冷哼了一声,“少到我这里来解他人之囊,慷他人之慨,我刚才抽你一个嘴巴,我也道歉了,你怎么不说原谅我?”
林湘南转回身子,坐直身体。
“如果,你是因为以前没有人带孩子来学习过,觉得我破了例,想要修理我,你们随便来!但少打着为孙承求情的旗号来我这里刷存在感,我不吃这一套!”
反正她从始至终也没想过当官发财,大不了,不做这个妇女主任就是了!
谁知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说得好!不愧是部队上来的!就应该有这样的血性和魄力!”
林湘南又被这突兀的一声吓了一跳,忍不住按了按心口。
其他人同样一惊,连忙转回头去。
三个人一起从门口走进来,每个人手里都夹着书本,说话的是站在最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