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鹤看了看对面交头接耳,亲密无间的薄御白和沈烟,又看了看旁边互相为对方夹菜,相处和谐的池砚舟和许棉,心里酸水直冒的压了压唇角。
林清雪原本是坐在了许棉身边,他挨着她坐下后,她立刻起身,坐在了他另一侧,同他之间隔了两个座位。
好像他身上有什么传染病,嫌弃的恨不能离他万丈远。
安鹤真是搞不明白,他已经和林清雪说了,以后不再和林清怡来往,等回了北城,承诺她想工作他可以安排她到他的公司。
这般让步,她还有什么不满的?非要在夜城守着个还没有正式营业的店铺!
林清雪以前是比较传统思维的女性,嫁给了安鹤,即便没什么感情,她也是把男人当成她的天,什么都听着他的,处处为了他思考。
但是这样的相处,她吃了多少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
眼下感受到了独立的快乐,林清雪就真的不想再回去当他的笼中鸟了。
这顿饭,除了林清雪和安鹤,大家都吃的很开心。
薄御白扶着喝的晕乎乎的沈烟,对着同样喝了酒的池砚舟道,“砚舟,你和许棉坐我的车?”
池砚舟摆了下手,笑着道,“不用,保镖开车。”
薄御白:“那你们路上小心。我和烟烟先走了。”
池砚舟:“放心吧。拜拜。”
他往旁边走了走,靠在安鹤的肩头,拍着他胸脯,语重心长的道,“御白都开窍了,你怎么回事啊你?”
安鹤:“……”
池砚舟啧了声,特别头疼的抓了抓头发,“你这真是比御白还难搞。要不到我家,我再陪你喝点?”
安鹤:“你还能喝下去吗?”
池砚舟当即直起身子,挑着眉头,眼神清明的道,“我能让沈烟给放倒了吗?”
安鹤:“沈烟今晚没少喝。”
池砚舟:“真的!我都怀疑她是想把自己灌醉,回去跟御白耍酒疯了。”
安鹤:“……我以为你哪里得罪她了。”
池砚舟:“要得罪也是你得罪,我可是安分守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