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京九把桑月往峭壁边上带,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桑月一脑门的汗,极力挣扎着:“唔九!唔唔答应唔唔过唔我,放我,唔唔唔!”
京九低头看了她一眼,女人目光猩红,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仿佛是只陷入癫狂状态的野狗。
虽然没听清她在念叨什么,但是可以确定她骂的肯定很脏。
不过京九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扔垃圾一样的把她推了下去。
几丈高的峭壁,她从上面坠落,等了好几秒,才听“噗通”一声。
京九双手插着兜的站在上面,俯视着落水后的桑月情况,见她在海面上打了几个挺,之后无力的沉入水中,他抬手点了支烟,放心的离开了。
殊不知,桑月在海面上打的那几个挺,是为了让自己背挨上石壁,上面尖锐的石头从她后背一路蹭着从手腕上的胶布划下,她猛地一个用力,双手彻底得到了解放。
妈的,薄御白够狠!
桑月撕开嘴巴上的胶布,调整呼吸,憋了口气,灵活的向前游去,她身后,漾出一片血色。
等她这次大难不死,绝对要是薄御白和沈烟的好看!!!
……
沈烟今晚睡得很不踏实。
她撑起身子按亮床头的壁灯,习惯性的拉开抽屉找安眠药,不过当看到空空如也的抽屉,她才想起来,这里的东西还没有置办齐全。
忽然有点怀念在度假山庄的那几个晚上了,要么是跟孩子玩游戏玩的累困自然睡着,要么就是被男人折腾的不知不自觉睡过去。
沈烟叹着气靠在床头发了一会儿呆后,她反手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凌晨两点四十分,薄御白明天早上还要带女儿去孤儿院,这个点肯定睡了,她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要不,搞点宵夜吃,再找个电影看?
如此想着,沈烟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往楼下走,却在到客厅的时候被外面的车灯晃得神色恍惚的驻足。
不会吧?
沈烟心头狂跳的吞咽了口口水,缓步走向玄关,推开房门。
寒风携着霜白的雪花扑面而来,吹得沈烟脸皮犹如被刀子刮了一样疼,她眯着眼睛,头脑更为清醒的看到了院子门外确实是停了辆车,不是错觉。
只不过离得太远了,沈烟在风中喊人估计也听不见。
她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