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白心里发痒的问:“满分是多少?”
沈烟抱着男人的胳膊,往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弯着眼睛小憩,懒洋洋的出声,“一百。”
她好久没觉得这么踏实过了。
男人醒了,一切就都不是她自己在撑着了。
真好。
薄御白现在心情很雀跃,特别想多了解些她的打分制度,“等我要是拿到了一百分,你就给我转正吗?”
“……”
女人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
薄御白用修长的手指拨开遮挡住她眉眼的一缕发丝,柔声唤道:“烟烟?”
“嗯?”
女人娇软的声音像是猫叫,撩的薄御白喉咙一紧,片刻,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低声道:“没事,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沈烟觉得她躺在了森林中最危险的猛兽怀里。
这一刻,能伤害她的只有抱着她的这个人,外面的一切危险,都被他屏蔽在外。
……
一觉醒来,沈烟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日上三竿。
病房里的窗帘挡不住外面的烈阳。
金灿灿的光洒从纱帘中漏出铺在了身边的男人身上。
薄御白侧躺着,长长的睫毛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一层毛茸茸的阴影。
他的苍白的肌肤透出暖色,像融化的冰雪透出了盎然的生机。
沈烟伸出手,手指顺着他的鼻子缓缓滑停留在他桃色的唇瓣上,感受着他的清晰沉缓的鼻息。
他中毒的大半个月里,她经常会想他们的过去,然后去假想,他当年对她萌发的好感要是没有被许莲用权利的枷锁捆绑住,他和她的豪门联姻到现在应该会流传成一段佳话吧?
可人生就是有好多的身不由己和不可改写。
沈烟无声的叹了口气。
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从前了。
就随着心意走一步是一步,不让自己陷在过去,也不让自己畏惧将来。
“嗡嗡嗡。”
“嗡嗡嗡。”
男人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沈烟倾身去够,刚拿到手,薄御白翻身用手揽住了她的腰肢,睡眼惺忪的看着她,“几点了?”
沈烟趴在他的身上说:“中午十二点了。”她手机转给他,“黎自初打来的。”
薄御白瞬间清醒,皱眉:“她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沈烟:“你问我吗?”
薄御白双手抚着她脊骨,懒倦的闭上眼,“你帮我接吧,我困得不想说话。”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