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挺着身板,踩着高跟鞋,步伐稳健的走出去。
撕裂的裙摆掠过波光粼粼的河面,亮眼的红色在段风的瞳孔仁中像是一朵永生玫瑰花。
段风仰头,胸腔震动着笑了出声。
她还真是无论何时,都绚烂的让人移不开眼。
耳听着沈烟的跟翁意鸣谈话的声音盖过了打斗声,段风转过身子,手抓着桥柱上的斜梁,脚蹬着石壁,从下面爬到了上面,悄无声息的靠近离着他最近的一台越野车。
“翁意鸣,让你的人把手里武器放下,不然我就把这幅画扔下去。”沈烟站在河边,同岸上的翁意鸣冷眼对峙着。
翁意鸣居高临下的睨着人,不屑的道:“沈烟,你把东西扔上来,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你这个人现在在我这里没有任何诚信可言。”沈烟眸光明亮的道,“这幅画不防水,你这样跟我较劲,我没准哪一下手抖没拿住画就掉进了河里。”
翁意鸣脸色深沉的看了沈烟片刻,抬了抬手,让手下的人把手里的武器全都收了起来。
“这样,可以了吧?”
“当然,我可不像是某些人那么的爱得寸进尺。”
“……”
都什么时候了,还能阴阳怪气?翁意鸣很佩服沈烟的勇气,摩挲着拐杖,道:“那就上来吧。拿稳你手里的东西,不然我让你和它陪葬!”
“你们往后退三米,不然我很怀疑,你会在我上去第一时间让人擒住我。”
“……”
翁意鸣和身边的桑月交换了个眼神,随后带着人依言往后退了几步。
“我说翁意鸣,你再惠州的关系很硬吗?在这种地方都敢跟我动手。”沈烟步子迈的大,但是行动很迟缓。
“不都是你逼得吗?”翁意鸣笑着道,“沈烟,你是想拖延时间等警方的人吗?我劝你还是别想了,这边监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