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熟透了的样子别提多诱人了。
池砚舟眸子里的颜色愈发的深沉了,声音喑哑的道,“棉棉,我想吻你,可以吗?”
他很克制,也很绅士。
许棉的脸蛋越发红了。
第一次问也就算了。
但是这些天,俩人亲吻的频率高到平均下来一天至少五次,他还问,像是故意在逗她。
她也是不争气,无论多少次,还是会害羞的到抬不起头。
“嗯……”她掀着眼皮看他,小声应了。
要是说不可以,他就会抱住她,把下巴抵在她肩头,像是只受伤的大狗狗一样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一直望到她心软。
池砚舟笑了笑,得到她应允的捧起她的脸,吻住了她唇,缠绵辗转到她自己主动张开嘴接纳他。
……
沈烟这边,她眼看着太阳往西边落,天被染红大半边,还是没有找到女儿,不由急的脑袋都冒汗了。
怎么会这样?
女儿不会是被人拐走了吧?
是翁意鸣做的吗?
“乖乖!乖——”
走到石台边的沈烟忽然声音顿住,她瞳孔收缩着,看着下面海岸边盛开的一大片娇嫩红玫瑰的景象,又惊又喜的捂住嘴巴。
彼时太阳坠落在海面上,晚霞把剩下的半边天也染成了橙红色,薄御白穿着白色的衬衫和西裤,站在白色的沙滩上,仰头望着她,笑着朝她伸出手,“烟烟,过来。”
他清冽的声线,像是揉在了春风里,令她怦然心动。
沈烟缓步下了台阶,本来还挺矜持,但是一到沙滩上,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就忍不住拔腿飞奔过去,扑到了他怀中,“薄御白。”
她哑着声音唤他。
有些委屈,“你要吓死我。”
他不接电话,女儿又不见了,她真的慌得要死。
“别怕,烟烟,我和女儿,都在,我们谁都不会再离开你。”薄御白揉着她的背脊,亲吻着她的发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