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叫医生!快点!”
池砚舟厉色吩咐了句,跑向薄御白一只手扶住他肩头,一只手去给他捂伤口。
“别碰我,”薄御白躲开池砚舟的手,满头大汗,费力呼吸的道,“刀上有毒。”
什么?
池砚舟僵住,定睛一看,发现倒在地上的许莲面部发黑。
“妈的!”池砚舟脸色难看的低咒了句。
这个翁意鸣,真他妈的是没王法了!
竟然敢下这种毒手。
“叮铃~”
薄御白耳边听得一道清脆的铃铛声,他敏锐循声看过去,可惜除了满天的烟花色和几棵光秃秃的树外,什么也没看到。
但他可以确定,方才听到的声音不是错觉。
许莲应该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人躲在暗处!
“御白,你能起来吗?我们先回屋!”池砚舟没注意外界的风吹草动,他现在一心都系挂在薄御白的伤处上。
薄御白鼻尖的汗滴落下来,他抿着苍白的唇,借着池砚舟的力站起身,喘息声愈发沉重的道:“有人跑了,你让人去追,然后,打电话叫江钧,让他……带黎自初,还有律师过来。”
他及时的握住了许莲的手,刀没伤及他的内脏,但不清楚刀上的毒是什么,总是要先把集团财产等后事料理干净,不能给沈烟和女儿添麻烦。
“好好好,你放心放心。”
池砚舟赶紧的扶着薄御白进了别墅,对倒在地上的许莲,谁也没去动,就等着警方来人了。
所以没人靠近,自然也没人注意到,有一只小虫子从许莲的伤口中爬了出来,随后振动翅膀,悄无声息飞走了。
桑月本来想着坐在树上蹲守到薄御白毒发后再离开的,没想到薄御白耳朵那么灵,差点就发现了她。
她从书上跳下来,上了车子,刚开出一段距离,就见倒车镜里出现几个小黑点,是池家的保镖出来追她来了。
桑月猛地打动方向盘,手腕上的铃铛手链发出阵阵声响,车子驶离了大路,上了一条偏僻的小路。
这条道很黑,桑月却也没打车灯,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