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法却是含糊不清的说：“他不是什么好人，是我要解决掉的蛀虫。”
“那他跟你们汝南袁氏的世子林观佛是一伙的吗？”
我却追着问。
袁正法缓缓看向我，目光落在我身上良久，才说：“不算是，也不算不是。”
“何意？”
我再次问道。
“不好多言啊......”袁正法讪笑了一声。
听此，我心有计较，我估摸着，这黄明的古怪，袁正法所说的收网，八成是跟香炉灵中的古术有关。
黄明的事情暂且不论，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要问个清楚。
我接着说：“老族长，最近，我被一件事可是烦神的不轻，此事，你务必要给我个解答。”
“是那林观佛跟那袁兰的事吗？”
袁正法一眼洞悉。
“看来老族长也很清楚你们族中小辈的这些恩怨......”
我喃声，意味不明的语气说。
袁正法大笑了一声，说：“那是自然，一个想要借我们汝南袁氏吞并了晋安林氏，一个想要借晋安林氏吞了我汝南袁氏，我哪会不清楚？”
他这话，让我的眼皮一跳。
我问：“你这话的意思是，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了？”
“不，我没这么说。”
袁正法又摆了摆手说：“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好人坏人，都是人，如果这两人皆是坏人，我又哪里会留着他们呢？让他们继续在这汝南袁氏当中？”
跟袁正法讨论到这里，此刻他的这句话，算是我唯一有些听不明白的话。
就在我要继续询问时，袁正法说：“小辈的事情，我是不掺和的，陈启小友，我只能说，林观佛确实没有想要害死我，袁兰也并没有想过害死你，剩下的这些，就由你自己看了，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继续的帮助了吧，你应该有能耐，自己去观察吧？”
他这是在激我啊......
而袁正法的话也到头了，我要是继续再问，倒是显得我没有能耐了。
“你们汝南袁氏，老有老的波澜算计，小有小的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