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成将断了拖把横在身前,形成天然屏障,无论吴爱秀怎么冲都冲不过去。
顾钧成看着吴阿秀撒泼的样子,眸色更是冷漠,“你说你对林清屏如何如何好,就是这么诅咒她的?”
吴阿秀一听,白眼一翻,无理却更泼了,“她要毁我儿婚事,害我林家断子绝孙,我还不能诅咒她了?我要咒她一辈子生不出儿子!你们两个没有人送终!林清屏!你给出来!”
顾钧成始终任她歇斯底里,只在她歇气的功夫插进来一句,“我说,岳母,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顾钧成从兜里掏出个折叠着的牛皮纸信封来。
吴阿秀认字不多,但是“劳改”两个字是认识的,顿时脸色一变。
“这里装着的,是你儿子在首都劳改期间的表现,你要我念给大家听吗?”顾钧成举着信封,将信封下方印着单位的红字展露得清清楚楚。
认字且眼尖的围观群众立刻惊呼,“真的!真的是劳改队的字样!”
一时,围观群众里又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
吴爱秀看看周围原本向着自己的人好像都变了脸,再看看顾钧成手中信封上刺眼的“劳改”两个字,脸色都白了。
“岳母,你不是跟人结亲,你是骗婚!”顾钧成字字掷地有声,“明明在首都劳改,你骗人家姑娘家里在闯事业,明明不学无术,高考试图舞弊,却骗人热爱读书......”
“什么?高考还舞弊?”围观群众震惊了。
顾钧成冷笑,“这个时候太晚了,如果岳母有兴趣翻旧账,而诸位也有兴趣听故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