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石医生越打趣就笑得越夸张,顾钧成的脸就板得更板正。
林清屏忍不住从“蝉蛹”里伸出手去,在他腿上用力掐了一下:怎么不回人家话啊!
结果换来他的一瞪,还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去了。
“生病了还不老实!”极小声地呵斥她。
林清屏想讲话,但是嘴里塞着体温计,说不出来。
看得石医生哈哈大笑,等时间到,给她把体温计取出来,“好了,弟媳妇有什么冤屈可以说一说了。”
林清屏就真说了,冲着顾钧成嘟哝了一句,“我只是病了,又不是死了!我怎么就不老实了?”
石医生再度哈哈大笑,顾钧成一张脸更黑了。
“39度5,体温确实很高,你们看是打针还是吃药?”石医生问。
“吃药吧!”林清屏自己哑着个嗓子说。
“行。”石医生又看向顾钧成,“那就开药了?”
顾钧成点点头。
林清屏看着石医生拿了两个白色的小袋子出来,在上面写下吃法和剂量,再把药丸放进袋子里,折起来交给顾钧成,只觉得很有趣。
经历了后来几十年现代化的发展,回头再看这些记忆里的画面和后来再没有出现的东西,就觉得很有意思。
“回去就吃一次,晚上要观察,如果一直退不下来,可以物理降温,实在不行,带回来打针,别大意了。”
顾钧成抱着她出去的时候,石医生还在后面叮嘱。
“知道了。”顾钧成的回答都是一板一眼的。
“弟媳妇,我一开始不是笑你,是笑你家顾团长啊!哈哈哈!你别介意。”石医生在后面笑着解释。
笑谁不笑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