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聂煜城的手压在了柜门上,他看着他,嗓音低沉淡漠,却又清晰有力:“纪少爷,我说了,我介意。”
眼神对峙,无声无息,却又如狂风骇浪,互不相让。
躲在衣橱里的沈晚瓷被这一变故吓得头脑空白,心跳加速,手紧紧的扣住薄荆舟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肌肉里,之所以没陷进去,是因为他太硬了。
这么紧张的氛围,偏偏有个人还不安分,他收紧了自己揽着她腰身的手,凑到她耳边,“晚晚,别掐,他素了好久了,不太受我控制。”
沈晚瓷:“??”
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
薄荆舟,你掉海里都没被鲨鱼吃掉,是不是它们嫌你没脑子?吃了要变笨?
她在心里疯狂吐槽,但不敢出声,怕暴露了,如果不是纪思远在外面,她简直想回头掐死这个没心没肺不嫌事大的狗男人。
薄荆舟:“你今晚是回公寓还是就住酒店?”
“回公寓吧,不然进进出出又要让人黑酒店的监控了,人家酒店老板也不容易,要追妻还要抽空来管监控,一次也就算了,还反反复复,万一就因为这事没空陪老婆,老婆跑了,我们就罪过大了。”
你搞的事,把我算进去干嘛?谁跟你‘我们’。
而且这怎么听着有点像顾忱晔,随时都在追妻,一有哪里做的不好就要担心被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