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念直接带着孟安回了小院这边。
或许她的手段是卑劣,也是屈打成招,但是她不在意。
霸道又怎么样,孟安从心里就没有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甚至会觉得是商厌对不起他。
那这样的人,本身也用不着讲理。
道理是要讲给能听得懂的人的,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听她讲道理。
既然她的身份和地位在这里,能让孟安不得不低头,那又为什么不用。
商厌被打碎的美好期望,她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帮他再修补起来的。
她提醒孟安:“孟总,一会看到商厌应该怎么说,不用我提醒你吧?”
孟安身子一僵,沉着脸开口:“商夫人不用这样提醒我,我答应了的事情不会反悔。”
“你觉得自己很委屈?”
孟安没回答了。
秦初念说,“十岁的商厌也觉得委屈。”
“比你还要委屈。”
孟安想反驳,然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或者说是他知道,就算自己开口,秦初念也压根不会听。
她心里只有商厌。
小院的位置很僻静,光是绕进去都要转过好几条巷子,拐好几个弯。
秦初念和孟安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心里其实远远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她知道商厌其实并不太愿意多提起那段往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