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白盯着他,眼里的戾气骤然增加。
他冷郁阴寒的眼睛盯着商厌,半晌以后,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是一直躲着,只会让你的狗出来咬人吗,怎么现在就敢出来了?你给我机会,呵,商厌,你这叫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秦松白垂目,扫过秦初念,他嗤笑一声,讽刺道:“也是,你把我这恋爱脑妹妹骗的团团转,现在都能为了跑来和我说这些没脑子的话,你确实有恃无恐。”
秦松白的话实在伤人,秦初念攥了攥掌心,她哑声道:“二哥,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秦初念你最好闭嘴,你要是再体这野种说一句话,你就不是我妹妹,也不是我秦家的女儿!”
“秦家因为这个野种,被害成现在这样,爸爸妈妈还在医院里!还有我,因为他有家不能回,你知道我躲在外面的那些日子,受了多少白眼吗?这些都是他…是这个野种造成的!”
“他妈是妓女,他爸是嫖客,哦对,你不是也认识商渺吗,你看商渺多聪明呐,她都嫌这个野种脏,不和他来往,也就是你,非要拿他当个宝!”
秦松白积攒在心里的郁气实在太多,他和商厌之间早就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了,这是尊严的问题。
他一定要把那些曾经因为商厌而所受到的屈辱,通通加倍还到他身上。
他要把商厌这样一个骨子里都透着低劣的人,再次送回他出生的臭水沟里!
他的每一句话都用了最难听的话,“秦初念,你也不嫌他脏?”
秦初念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一样,她望着秦松白,不停的摇头:“哥,你别说了......别再说了。”
她不敢回头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