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的一切本来就是属于谨言的。
现如今谨言回来了,曹家的一切自然要交到他手上。
我可以手把手的教谨言如何处理公司的事务,把他培养成合格的继承人。
有了谨言处理曹家的公司,自然也就不用麻烦曹初泰了!
曹初泰安心的为捐肾手术做准备就可以了!”
曹夫人没想到曹老夫人会这么果决,当即失控的大声嚷嚷了起来。
“把曹家的一切交给谨言来打理,这怎么可以!
初泰把一切都做得很好,曹家的一切他来接手更合适!
谨言什么都不会,凭什么就因为他是曹家的亲生孩子就要把一切的特权都给他?
初泰这几年为曹家做了那么多奉献,难道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吗?
这一切对初泰来说太不公平了!我不同意!”
曹夫人在众人面前,一直是端庄优雅的形象。
这还是她头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
所有人都不能理解的盯着曹夫人的方向,好似从她的情绪激动中,察觉到了一丝另类的端倪。
曹老夫人不能理解的呵斥曹夫人:
“我还没聋呢,你在这里大声嚷嚷什么?
曹家的一切本来就应该是谨言的!曹初泰处理的再好,也终究是外人!
我们自己家里的产业,难道最后全都要交到一个外人的手上吗?
这些年我们从来没有短了他任何方面的需求!
他曹初泰明明不是我们曹家的孩子,我们还是给了他曹家的姓氏,和相应的资源!
从一个外人的角度来说,我们曹家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