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是松了,嘴上可不留情。
听到这个称呼,商建邺脾气也终于控制不住:“你个倒霉孩子,怎么和你爸讲话的?”
要不是妻子在旁边,他非得拿起脚上的拖鞋朝着那臭小子砸过去不可。
商榷丝毫不怵:“我实话实说,你都一把年纪了不是老头子是什么?”
“嘿,你这臭小子!”
“......”
与商家这边的愉悦气氛不同,医院的氛围显得沉重许多。
自蒋延钦跟着姜予安一起来到病房后,病房里的气氛就压抑得感人,正暑天都不用开空调那种。
不光是病床上的傅北行,在沙发上坐着的蒋延洲同样不给一个好脸。
但碍于姜予安的情面,他也只是阴阳怪气几句,并没有过激行为。
毕竟这都几天了,该骂的话都骂得差不多了。
蒋延钦脸皮够厚,蒋延洲也自叹不如。
于是病房里就维持着一种诡异的沉寂,除了吃饭碗筷的碰撞声,便再无其他的声音。
姜予安也习惯这种气氛。
她没什么话要和傅北行说的。
于她而言,他现在只是一种责任。
就跟付了工资她来做事一样,还他的恩情罢了。
又不是老友叙旧,没有必要开口说什么。
僵持还是被病床上的人给打破的。
“我打算明天出院,今晚回去,你明天就不用过来了。”
姜予安眨了眨眼,收回低头看手机的眼眸,抬起眼看向病床上的人。
他身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