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道:“你按照虚岁算没错啊,但今年确实是我的本命年,我确实四十八了,本命年哪里有虚岁的说法?”
锦书顿了顿,“是么?那倒是我算错了?”
四娘说:“不服老也不行啊,我确实到这年岁了,只不过是没有生育过,不怎么显老罢了。”
“倒不是全因为你没生育过,是你这些年在外,一直保持着精神头,人有精神头就显年轻,但不重要,从今天开始就听居大夫的话,乖乖喝药,就算不想生了,也要把身子调起来。”
“居大夫说我身子还好,调得也不错的。”四娘道,她一扬手,“别的一切随缘,我也不强求。”
那日不过是见了小豆腐,一时冲动对他说了那样的话,如果真要生孩子,她这年纪得遭多大的罪啊,犯不着的。
如果真稀罕,抱一个养着就是,反正慈济堂那边孤儿不少,挑个有缘分的养在身边,这样她和魏清晖晚年,也算是有个孩子在身边了。
她自己想了想,所谓的遗憾不是没有生下自己的孩子,而是没有一个真心待自己,心疼自己的人。
又或者说,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嘛,需要正视这点,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经过新婚夜,她就明白了。
不管如何,锦书是为她高兴的。
自己幸福,然后看着身边的人也一个个幸福,多好啊。
四娘道:“我回宫一趟,有些话我想当面跟皇帝说。”
“嗯,也好!”锦书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