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溪看着我,听着白寿宣的话,都点了点头。
白寿宣继续着,“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思维,我疑惑,我的猜测,也就随着年龄的长一点,而也跟着明朗一点。
我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也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的灾难,就是从那一颗糖开始的,嘴馋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像我,当那颗糖入口的那一刻我的噩运就开始了。”
不得不说,白寿宣的讲述很有代入感,紧紧的揪住了我的心。
我坚信,他说的是真实的。
大概是白寿宣一直都没有听到对面的我,有任何回应,赶紧问了一句,“哦……荣夫人,您不会嫌弃我啰嗦吧?您要是有事,那我……我就改天再约?可是我有点着急,毕竟尸体放不了多久,总要入土为安。”
“不妨碍!”我轻轻的说了一句,我不否认,我很好奇他的这个经历。
“那可太好了,谢谢您,善良的荣夫人!”白寿宣跟说台词一般,很入戏,“那我就继续!”
他像似得到了我的鼓励一般,又自说自话的继续说起来。
“后来,我就觉醒了,原来这才是节点。又用了几年,我又想明白一件事,我的父母的相继离世,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我一直都无法忘记,吃糖时那只牵着我的手,狠狠的,冰凉的,生硬的,我无论如何都挣不脱的。一定是那只手,将他们送入了地狱,一定!
不然冥冥之中我一直都对那只手挥之不去。甚至是梦境中,我无数次梦到过那种感觉,想逃离,却无能为力。醒来了,手腕都是凉冰冰的!”白寿宣说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甚至都感觉到了那种入骨的凉意。
“于是,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我想证实这一切,就得有随心所欲的资本。可是谈何容易,我看不到希望,那是的我,似乎每天都生活在尽头中。”
白寿宣说道这里,突然就停顿了下来,对电话里的我说了一句,“哦,对了,荣夫人!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