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门打开。
霍谨川坐着轮椅出来,米白色的休闲毛衣,慵懒矜贵,“他盯了一宿御天龙。”
黎纤垂眸,好笑,“盯出什么了?”
秦铮更蔫了,“盯到他早上出去,脖子里的牙印不见了......”
但他盯了一晚上!
一整个晚上!
眼睛都没闭!
根本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可早上那会儿,御天龙从屋里出来,脖子里那个蛇牙印,愣是一点痕迹都没了。
他暴躁挠头,“他会不会是用了什么祛疤痕的药?”
能让伤口瞬间修复的药,又不是没有。
“不会。”这两个字,是宋时樾说的。
之前霍谨川拿那条蛇后,他记住样子回去查了资料,“这条蛇的口腔粘液带有腐酸毒素,不会让人毙命,却可以让伤口短时间内无法愈合,什么药都没用。”
霍谨川看了眼黎纤腕间,又想起那只狼和狐狸。
还有那个蛇窟。
不由眸子微眯。
他的未婚妻,似乎对这种野性凶狠的东西,很感兴趣。
叮!
电梯声响,恰巧是御天龙从里头走出来。
“黎小姐,谨少,”他微笑着打招呼,稳重精明,脖子里毫无痕迹,好似昨天的事从未发生过,“关于电影的事,宁总让我亲问黎小姐,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想法?”
“我不信。”秦铮不肯接受,走过来,伸手就扯他衣领。
“秦少这是干什么?”御天龙皱着眉头后退。
“你昨天被蛇咬的牙印呢?”
“秦少说笑,这是会场,又不是森林动物园,我怎么可能会被蛇咬?”
“你到底是谁?!”
御天龙从秦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