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楚惊翘就离开了别苑雅间。
姜若兰也只想和林凡单独相处，所以并没有刻意的去挽留。
只是目送楚惊翘走后，挨着林凡旁边坐下。
眼神幽怨，又带一点玩味：“天绝主帅，等等我是不是可以到你的真容了呢？”
林凡回首。
却冒出一句：“要不，你先去刷个牙？”
“……”
蹭的一下，姜若兰脸蛋通红。
嗔怪道：“都怪你！”
但也起身先行离开了雅间。
龚婆说有异味，林凡让她刷牙，她觉得还是去刷一个的好。
林凡听着脚步声远去后，掠过淡淡的玩味：“姜若兰，你肯定以为已经把我拿下了吧？”
想想，林凡呵呵笑道：“最后不要恼羞成怒才好。”
大概十分钟左右，姜若兰回来。
还重新换了一身清凉的装扮。
龚婆稍后一步跟了进来：“小姐，可以上菜了吗？”
姜若兰偏头，向林凡：“可以了！”
点点头，龚婆对外打出了一个手势。
很快，一个个身穿古装旗袍，长腿晃眼的美女就端着一样样堪比宫廷御膳的佳肴进来。
一共十八道菜。
虽不是山珍海味，可起来却是比山珍海味还要让人有食欲。
另外还有两个沾染着泥土的小土罐。
里面显然是珍藏的好酒。
等她们上完，姜若兰轻轻挥手。
所有人退去，龚婆也在最后离开时拉上了雅间的门，仅剩下林凡和姜若兰。
姜若兰身子微微前倾，单手托腮。媚意流露：“天绝主帅，可以摘掉面具了吗？”
林凡回首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
七点二十。
“再等十分钟怎么样？”
姜若兰轻笑：“再等十个十分钟都可以，奴家听你的。”
优雅起身，打开了其中一个土罐子，立马一股香醇浓郁的酒香就弥漫在口气之中。
让人已经有了微微醉意。
姜若兰提起来倒满了两杯。
一杯放在了林凡面前，自己端着一杯轻抿了一口：“天绝主帅，今晚过后我们的关系应该也就不一样了吧？”
说话时，舔了一下嘴唇。
似乎在提醒林凡什么一般。
林凡深深的了一眼，回想车上发生的事情。
心中满满都是玩味：“我们的关系，不是早就不一样了吗？”
姜若兰轻笑一声：“真是会说话，我爱听。”
拉拉椅子，靠近林凡一点。
林凡也没有回避，还轻嗅了一下那弥漫着空气中的酒香：“这酒是不低于两百年的药酿，姜小姐真是舍得啊！”
这种级别的药酿好酒，随随便便可以在帝都的外环拿下一套房。
甚至还有盈余。
姜若兰说道：“用来招待你，哪怕是千年的药酿我都不会在乎。倒是你竟然能闻出来？”
哪怕是他们姜家，都不敢说有多少人能闻出药酿，还能闻出年限。
林凡自然也不会说自己的医道非凡。
随意的编造了一个理由：“曾经喝过一百五十年的药酿，也见过两百年的药酿，就是这个味道。”
姜若兰点了点头倒是也没有怀疑。
凭“天绝”的身份喝过药酿，也不奇怪。
林凡她没有探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