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把姜海托付给秦铮照顾，自己则是留在了城东。
她一天大约能看二十个重症。
这虽然不是医疗仓的极限，但是姜宁要悠着点用设备。
她主修的是生命科学，不是机械学。虽然也懂一些机械维修，但是时长保养着设备，可比大修来的划算。
当然，她不会的时候，也有小末在。
她不能为了祛除黑雾，就不计损耗的使用实验室的设备。
相比其他留在城东的大夫，她的看诊数量不足他们的十分之一，但经她手的存活率却是百分百。
几天下来，来她这里看病的就大排长龙。
城东来了个女神医的消息，不胫而走。
姜海不过是清晨去破宅教乞丐们拳脚的功夫，他的姐姐就一声招呼不打的进了城东封锁区。
他不满的质问秦铮，“你怎么能让姐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秦铮无奈的道，“你以为，是我让阿宁去的？”
“是她非要坚持留在那里，说是要挽救更多的性命。”
“算了，想啰嗦了，你把我也送进去吧，让我保护姐姐……”
“别闹，里面自有人保护阿宁，你要做的就是照顾自己，别让你姐姐担心。”
姜海知道秦铮说的是真话，他一定不会让姐姐出事。
他和姐姐朝夕相处，一起游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分离。
他紧攥着拳头，目光紧紧盯着城东那片被封禁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层层阻碍看到姐姐姜宁忙碌的身影。
“姐姐，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在外面也会好好的。”
在姜宁进入城东第三日，一位奄奄一息的老者被人用担架抬着来了。
不必把人送进医疗仓，姜宁只从外表就判断出此人已经回天乏术了。
老者蜡黄的面皮毫无血色，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每一次艰难喘息都似用尽全身力气。
他的亲人则是哀求的望向姜宁。
“姜神医，”病人的女儿个跪地哀求，“求你救救我爹吧！”
姜宁神色凝重，“抱歉，你爹油尽灯枯，我救不了他。”
“姜神医，人人都说你是神医，你就救救我爹吧！”
老者的女儿继续哀求。
“抱歉，我真的无能为力。”
听到姜宁这样说，围绕在老者周遭的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