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峰将宁簌琳揽入了怀中。
今儿个是中原人的重要节日,却并不是荒人的节日。
但他的皇后是宁国的公主,他很喜欢这个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皇后。
这绝非虚情假意。
这发乎于宇文峰的内心。
他爱他的妻子,也尊重了妻子的习俗。
虽然妻子拒绝了他宴请群臣,却也在这簌琳宫里很是用心的布置了一番——
不仅仅是这桌上的酒菜。
还有那些挂着的大红灯笼。
窗户上贴着的窗花。
以及门上刚刚才由他亲手去张贴的妻子亲手所写的对联。
他的心情是愉快的。
“爱妃,”
他扶着宁簌琳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宁簌琳那已微微隆起的肚子。
“朕记得你曾经给朕说起过,说在宁国的时候过年是如何如何的热闹
“宫里会做些什么,民间的百姓会做些什么,还有庙会什么的……”
“朕未曾亲眼见到,总是想不出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番场景来
“朕本想给你热热闹闹的过一个年,你却拒绝了……”
宇文峰喝了一口酒,微微一叹:
“朕知道这是爱妃之节俭!”
“朕富有四海,拥有金矿,爱妃却依旧为朕着想……朕心存感激,此生……朕定不负卿!”
宁簌琳展颜一笑,微微仰头看着宇文峰这张轮廓分明的刚毅的脸。
她伸出了手来摸了摸这张脸。
脸上的笑意更甚,便是她心里的欢喜:
“皇上,臣妾能嫁给皇上也是臣妾此生的荣幸
“臣妾已没有了娘家,亦没有了娘家的人,皇上就是臣妾的全部了
“臣妾这辈子可就只有皇上来疼了……”
这话顿时触碰到了宇文峰心里的柔软。
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小心翼翼的将宁簌琳给抱了起来,抬步就像一旁的卧房走去。
“皇上……”
“朕要!”
“臣妾肚子里已有了咱们的孩儿!”
宇文峰咧嘴一笑:
“老子需要,莫非这儿子还不愿意了么?”
“他若不喜,老子抽他两鞭子!”
“可臣妾怕……”
“爱妃莫怕,龙行布雨,可狂风暴雨,亦可和风细雨
宫床前红烛轻轻的摇。
幔帐轻轻的飘。
有低吟浅唱之音,有细浪抚岸之声。
……
……
近水楼。
苏笑笑端着酒杯,她距离李辰安很近。
她微微仰着头,眼里是满满的期待。
如果这位齐公子应下,他若是愿意去前院的文台上做一首诗词……
他的诗词许能夺得魁首!
自己也或许能够在文台上看见前来参加这场文会的皇上了。
喝了几杯酒,她的面色白里透红,便如熟透了水蜜桃一般。
她的温润的鼻息就这样飘到了李辰安的脸上……
痒酥酥。
还有夜兰之香。
李辰安接过了酒杯,身子却陡然僵直——
他丹田中那莲台上的该死的火苗,偏巧就在这一刻腾的燃烧了起来!
经过了数次的洗礼,它已不再是曾经的烛火。
它已如炬!
它燃烧起来的威力便更大!
就在瞬息之间,李辰安体内的内力仿佛听见了这火苗的召唤,它们原本如潺潺溪流,此刻顿时如爆发的山洪。
它们冲刷着李辰安的经脉……这原本是个好事,可李辰安却知道这玩意儿有个巨大的问题——
那庞大的内力会自动的分出那么一股最精纯的内力直奔会阴穴而去!
在这股内力的作用之下……他开始觉得口干,片刻,他的双眼开始泛红。
他就这么直勾勾看着苏笑笑,他的意识其实已沉入了识海之中,想要将这股邪火给压制住。
他的意识在和那邪火战斗,可苏笑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