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由远及近传来奥特姆的声音。
“小雨,爸爸说过你多少次!不要多管闲事!你总是记不住!结果呢?总是好心办坏事,手都废了不能再拿画笔,人家还不领情。”
奥特姆走了过来,将慕雨拉到身边,目光里透着不满,看着恩宁。
“池小姐!之前让小雨和黎川结婚,是我考虑不周,和小雨没有半点干系!你不用将当时的不满发泄到小雨身上。”
“小雨若不是为了救你,不会伤了手,到现在还拿不了画笔!”
“她多么优秀,前程无量!现在正是她事业的上升期!结果因为你,前途都毁了!”
“你知道对于一个画家,废了手,再也作不了画,意味着什么吗?”
恩宁对于奥特姆的控诉无言以对。
这一点,确实是她对不起慕雨。
但慕雨住到她家对面,每日如鲠在喉,还要假装不在意,时不时被她在面前吹耳旁风的滋味,又有谁知道?
恩宁明明能感觉到慕雨带着几分来者不善,却因为对她有恩,只能忍着,憋着。
不管奥特姆说什么,也只能听着,受着。
奥特姆没有去看恩宁无所适从的脸色,心疼地拉着慕雨的右手,柔声说。
“小雨,今天该去复健了!爸爸一定治好你的手,不让你的前途就这样毁了!以你现在的成就,将来一定能在我之上。爸爸对你,可是寄予厚望。”
慕雨感动不已,眼底含着泪,“爸,我一定想办法让自己的手好起来,不让你为我忧心。”
“慕小姐,抱歉。”恩宁迟疑半天,还是说了一句抱歉。
“刚刚是我情绪激动,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