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弗烟着急的道:“那,那刺史府呢......”
“你疯了不成,刺史府哪里敢让你去打听?”
在沧州,谢刺史是最大的官,沧州百姓人人敬仰爱戴,谁敢去刺史府作妖?
柳弗烟气的又捂着脸无助的哭了起来。
柳青林叹了一声,也不知该如何劝她,只能让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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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溯拉着臻臻上了马车,这才细问:“刚刚柳弗烟惹到你了?”
“她哪里惹的到我?”臻臻哼了一声,“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好欺负,你欺负我的时候我也说不出话来。”
臻臻瞪圆了眼睛:“胡说!我才没有!”
谢溯轻笑,捏了捏她的脸:“到底怎么了?”
“你以后不许和那个柳弗烟说话,你这个呆子,看不出来吗?她喜欢你。”
谢溯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什么?”
“我说她喜欢你!呆子!”
“那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谢溯梗了一梗,他想着和柳弗烟也算是认识有几年了,他的确是没看出来。
臻臻一本正经的道:“所以还是我眼光毒辣,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本来我是不想管的,可她几次三番的挑衅我。”
“几次三番?”
“对啊,就是几次三番!”臻臻哼了一声:“谢溯,你这个睁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