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弟，等你有空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见老督导，不过一定要尽快！”
冉龙生这时看着包厢里的秦凡，沉声说道。
“今天多谢冉监事和韩主任了！”
秦凡朝冉龙生点点头，又微微皱眉问道：“不过冉监事在卫生监理会应该能压程文一头，他为什么都不怕你？”
“哼。”
冉龙生冷哼一声，解释道：“程文属于卫生监理会医药那头的手下，他们的头头你知道是谁吗？”
秦凡摇头表示不知。
“林城市李家的老四！”冉龙生压低声音道。
夏灵韵脸色微变，转头给秦凡说道：“就是李龙城的四叔！”
“原来是李家。”
秦凡这时才明白过来，林城卫生系统之中也是分两个派系。
冉龙生属于韩家的女婿，自然就是韩家一派，而李龙城的四叔则是冉龙生的对头。
不过秦凡倒是有些不解，这林城市的上层，居然到处都是四大家族的人。
韩三千、冉龙生，都是如此。
“傻瓜，林城市一共三十多个机构，卫生监理会、规划局、税务监管会等等，几百个职务，四大家族想没自己的人在里面都不行。”
夏灵韵给秦凡解释了一番，叹气道。
“程文属于李家那派，所以不服我管也是正常的。”
冉龙生微微点头。
只是程文再不服管，他肯定是害怕老督导的，包括李龙城的四叔，也要十分忌惮。
了解一番后，秦凡终于大致理清了整个林城上层圈子的脉络。
而冉龙生和韩三千也还有事，两人便是拱手告辞离开了包厢。
“想不到你竟然还跟冉龙生韩三爷这么熟，我还是真是小看你了！”
安静的包厢中，夏灵韵突然转头看向秦凡，瞳孔一片异彩。
她原本还以为秦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