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钟少?您怎么来了?”
孙树林见到这青年,瞬间慌了神,支支吾吾道。
“你不是说我在你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吗?”
“我爸把林城玉石协会是交给我管理还是交给你管理?”
“你就是我爸的一条狗,也敢在我面前吠?”
钟晓磊一脚蹬在孙树林的身上,将他蹬飞几米远,双眼微眯,厉声喝道。
“钟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该死!我不该说那些话!”
孙树林被钟晓磊猛地来了一脚,一转之前嚣张的气焰,直接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求饶。
“我爸把你调到林城玉石分会来,就是让你在别人面前踩着我钟家装逼是吧?”
“你知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钟晓磊眼底暗藏冰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孙树林。
“我刚刚都是口嗨的,我就是会长的一条狗,我哪里敢!”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兄弟是钟少的兄弟,我马上给他道歉!”
说完,孙树林急忙朝着秦凡连连磕响头求饶,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害怕得不住颤抖。
不一会儿,孙树林的额头就磕出鲜血,流满一脸。
钟晓磊虽然只是一个分会会长,但他爹钟泰岳,却是江州省城总会的总会长。
在钟泰岳面前,孙树林连个小喽啰都不算,随时随地都能让他滚出玉石协会。
哪怕皇天商盟在这里,都要给钟晓磊几分面子。
因为钟家在江州省城的影响力,不是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