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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琪苦笑了一声。
从前在乔氏时,乔山也是这样说的。
她的命是被乔山攥在手里的,而司睿的命是她攥在手里。
她无数次的想要反抗,为什么司睿的命要被人攥在手心里?
万含秀离开后,司琪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许久。
久到醒酒了,久到她的大脑开始运转了。
于是她拨通姜凌夜的号码,仅是响了几声,电话就被接听了。
“想了?”
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几分撩的魅惑。
司琪平静开口,“姜先生,我想知道故意伤人会判多久?”
“你嫌命长?”姜凌夜哼了声。
司琪咬着红唇,声音更低,“最近总是梦到薛末,我想知道他被判了多久,我才能保证我多久可以不用做噩梦。”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于是嗓音低沉,“你不用做噩梦,我不会让他再接触你。”
司琪咬着嘴唇,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撕开。
伤口在一点一点被扩大,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伤口被扩大,却无能为力。
如万含秀所说的那般,薛末是姜凌夜动不了的。
如果真如陈晨说的那样,姜凌夜会如实告诉她,薛末被判了多久。
可惜……
“那我就放心的睡了。”司琪佯装若无其事的说。
不等姜凌夜回答,她果断挂断了电话。
司琪抓了抓长发,心中始终无法安静下来。
她慢吞吞的回了家,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万含秀让她嫁给傅廷笙,傅廷笙也不止一次的说过要娶她。
可始终没有进展。
傅家的人怎么会允许她进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