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修厂的车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密集,三三两两的停在机修厂的坝子里,生意看起来十分的冷清。
让赵明感到欣慰的是,魏延根本就没有让这帮职工闲下来,全部把人集中在车间当中,分成了五六个组,分复拆装分动箱、变速箱、还有发动机。
从外面走了进来。就拿几个安全帽戴在头上也是规范,当众人看到照明的时候,纷纷的站起来跟赵明问好。
“矿长!”
“赵矿长来了!”
“矿长这是来指导工作了吗?”
赵明摆了摆手说道:“别叫矿长了,早就已经不是矿长了,你们忙着,我找你们厂长聊聊。”
机修厂的人对赵明是感激的,如果不是赵明的话,他们当中很多人到现在恐怕已经是走投无路了,看看从机修厂那几个签字买断工龄的工人,现在一个比一个混得惨,如今到机修厂,虽然没有什么生意,不过每个月的工资到时照发,对大家生活上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只不过偶尔听说外单位发奖金的时候,让人有些眼馋。不过,眼下机修厂还在照明的集体承包之下,单位没效益,当然没有多余的钱发奖金,对此,大家都没有多余的怨言。
不过魏延已经跟大家保证了,用不了多长时间,机修厂的收入就一定会超过其他单位,这是赵明让魏延转达的,可信度还是非常高的。就算不相信又怎么办呢?难不成不要这工作,到外面去闯?
魏延跟赵明去了办公室,严守正也跟着一起来了。
魏延还没说话,严守正赶紧给赵明泡了一杯茶,递赵明手里,“矿长,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赵明笑了笑,说道:“没有什么好消息啊,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
严守正一听这话,整个人颓了一半,坐在椅子上抽闷烟。
魏延白了严守正一眼,“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的丧个什么气,这个厂可是赵矿长自己拿钱一直养到现在,每个十几万十几万地往里面提前,也没看他像你这么丧气,一直跟你说,早晚都得赚回来的,有什么想不通的。”
严守正老脸一红,看了看魏延,再看看赵明,说道:“赵矿长,我严守正可不是有二心的人,只是让你这么每个月贴钱,贴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要是哪天你实在贴不动了,说放手就放手,那我们机修厂不就没活路了吗?”
杨守正这是摆明了觉得自己没有保障,看不到希望。
赵明嘿嘿一笑,压根不提这件事情,看着魏延问,“刚才看到你们在搞那个拆装训练,那是为什么?”
魏延笑道:“他们不是闲没事做吗?全部弄过来培训,给我反复拆装,熟悉安装流程,熟悉组装配件,从拆线到清洗,到换届,再到组装,一套下来,必须保证他们每个人都是熟练工。以前吧,条件落后,为了节约成本,大多数配件能修的都尽量修复,现在可不一样了,所有的配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