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气得中午饭都没吃,出去抽闷烟。
李东见了,马上追了出去。
“陈主任,这个赵明太不是东西了。”
陈平听了后,给李东散了支烟。
等李冬点着之后,马上说道:“他就是仗着自己跟李光明有点关系,所以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整他不是一句话的问题吗?”
陈平听得有了兴趣,啧了一声,“怎么能整呢,都是自己的同志。”
李东笑了笑,“自己的同志,嘿,要是他不是这个单位的了,就不算自己的同志了嘛。”
“李东,你有什么办法?”
李东马上杵在陈平的耳边说道:“我有朋友在青堰市局里工作,赵明不是喜欢打架吗?打几个本地的混混搞一搞他,只要打起来,嘿嘿,找人把他一抓了,在局里吹吹风,李光明远在涪江,怕是也救不了赵明吧。”
陈平重重地哼了一声,走了一段才说,“我什么都没听见。”
“陈主任知遇之恩我一定会报答的,放心吧,这事跟陈主任没关系,我一定会办得漂漂亮亮的。”
李东兴奋地喊了一句,赶紧打电话去了。
陈平心想,小杂种,你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这次不止让你丢官,工作也让你给丢了。
赵明和陶正并不知道有人暗地里谋划什么,打扫了礼堂过后,果然还是没有赶上中午饭。
秋叶好心给陶正留了午饭,陶正得意地让赵明管他叫哥就分他一半。
可是赵明只是笑笑,让陶正自己吃。
培训就这么痛苦地开始了,伙食总是饱一顿饿一顿,吃了上顿没下顿,小卖部里倒是有东西卖,不过却只能用券,券要在培训处买,人家指名道姓不卖给赵明和陶正,所以是真的遇到了难处。
不过就算每天打扫卫生,每天罚跑步,赵明也没有认输。
四天后,赵明和陶正不但没有奄奄一息,反而是过得有声有色,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滋润。
这天下课后,赵明顺着操场旁边的小路走下去,到了渠边的草丛当中翻出那根渔杆来。
把包里早上剩下的小半个馒头拿了出来,扯下一小块,不搓不揉地直接挂在了鱼钩上,调了调浮飘,然后抛入渠中……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这一段是渠面最宽的地方,两侧淤泥较多,堆起一块平坦的河床来,水流缓慢,适合钓鱼,三月鱼张口,经过漫长的冬天后,要拼命地吃东西来储备能量以备四月底的产籽,所以这个季节的鱼是肥美的。
“哈哈哈哈……”
听到这笑声的时候,赵明脸都黑了,不用看,就知道老乔又来了。
乔万年一把年纪的人了,看起来一点都不正经,贪吃,喜欢占便宜。
赵明第一天从河边钓鱼的老头手里买过渔杆的时候,乔万年就怪他把渔杆买走了,就没有地方看钓鱼了。
赵明告诉他,老头钓鱼选错了地方,钩上的饵除了喂鱼之外,根本看不到鱼飘的动静,白玩。
于是赵明顺着渠往下走了一段,选了当下这个位置,抛下去才过了不到半小时,就拉了一条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