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都没想到温盏居然敢这么做,在酒中下药是卑劣的行为,他从没想过一向高傲的温盏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虚弱的扶住车门,深呼吸一口气,右手死死的掐在大腿伸出,剧烈的疼痛让他恢复了一丝清醒。
可是短暂的清醒只能让他做出最理智的决定,但他清楚的感受着浑身的燥热,就像有数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好不容易才到了虚空湾,司机看着容煜现在的样子有些担忧的说道:“容总,不如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吧?”
容煜眼神冷厉的拒绝了,“不需要。”
他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今天出现在医院里,明天的新闻热搜一定是他去了医院,现在这个阶段还不能跟温盏撕破脸皮。
他神情虚弱的看着司机,“扶我进去。”
如果此刻他还不能冷静下来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严重的后果。
在温盏那边已经产生了不好的幻想,甚至与他快要把司机看作是舒漾了。
司机小心翼翼地把容煜扶进了房子,在容煜的吩咐下又给他放好了冷水,洗手间的浴缸里被放满了冰冷的水。
容煜让司机离开,而他脱干净了所有的衣服躺进了浴缸里。
冷水冰着他浑身的肌肤,现在的天气可想而知很冷,更何况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躺进冰水中,可他除了这样别无他法。
在嫉妒的冰冷之下,他浑身上下都感觉僵直,尤其是双手双脚已经变得麻木,甚至感觉不到凉。
他全身颤抖,理智和感性来回切换,他实在忍不住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拿过来,拨通了那个电话。
在哭泣的日日夜夜里,他无数次萌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