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夫妻之间的关系令姜予安羡慕,也让她忍俊不禁。
她存着几分打趣老父亲的心思,也是真心回应母亲的话:“妈妈想在哪里住就在哪里住,要是想过来和我住,我自然是可以的。反正我就一个人睡,家里也没有其他人。”
昨晚刚搬进自己的新房子,睡得可舒服呢。
思及和母亲一起,姜予安还挺期待这样的感受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记忆里没有和母亲相处的时光,所以对此格外期待。
话虽然这么说,但碍于时臻的身体,即便姜予安愿意,她也不敢让姑娘给自己操心。
这话头只是提了一嘴,很快就被其他话题揭了过去。
中间又说起其他的。
比如时家老爷子听说圆圆找回来了,也想来潮海市看看,但老爷子这一把岁数了,可禁不起折腾,劝了好久才让他在时家好好待着;
还聊了一嘴时家老夫人离世时的事情,以及时枚那个不听话的,还在跟老爷子闹家产的事情,真是不知道时家三个孩子怎么就出了她那样一个怨种。
除却有血缘的亲人,没有血缘关系的好友也提了一下。
比如小南阁的宴彬珂,还有他的好友郭神医,也都因为岁数大了如今不方便走动,才不能来这潮海市过来看看,否则高低得跟过来。
时臻这些年得老神医照顾,身体调养得比从前好上很多,虽然还是不能大喜大怒,但至少比起当年,不必提心吊胆她哪天忽然就这样过去了。
何况这四年又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可不是多亏了老医生才让时臻撑过来,如今才能好好地坐着和姑娘聊聊天。
只是岁月不饶人,即便是神医,也是逃不过时间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