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予安骂了一路,陡然听到身后的人开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显然,傅聿城也没有再重复的意思,已经扶着石壁重新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伤口受到压迫,他疼得面色一变,闭着眼忍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姜予安也并非是没听清他的话,只是一时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她这会儿也算是明白了,这人忍着身上的伤口撑着出去,大概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回来,所以才打算出去找找。
戏谑的愉悦感涌上,姜予安忍不住出口调侃:“我说傅疯子,你不会是担心我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才出去找我的吧?”
“怎么可能?”
傅聿城眼睛还没彻底睁开,言辞先一步反驳。
待他睁眼,整个人倏然僵直。
额前的冷汗被一阵凉意抚平,满身的烦躁郁气也似乎因为这温凉的湿布而卸去。
他都没有察觉,在自己闭眼的时候,姜予安竟然离自己这样近。
心头也在此时升起莫名的情绪——
从前那些女人,无非是作为生理的一种宣泄。
这是头一次,他任由一个陌生女人靠近自己,还未生出排斥。
姜予安是在专心照顾伤病,如果她知晓傅聿城这会儿在想什么,非得给他两巴掌不可。
她将打湿的衬衫布块敷在傅聿城的额头,语气漫不经心的。
“我就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