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看的那栋写字楼正好和致谷是挨着的，霍霖说的话她并未怀疑，点点头说：“那是挺巧的。”
霍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看着她对面的座位问：“可以坐下说吗？”
舒婳经过两秒的思考后，说：“坐吧。”
落座后，他给舒婳倒了杯水，推到她面前。
“最近怎么样，和陆先生挺好吧？”
她坦然接过：“嗯，挺好，你和宁雅娴呢，也挺好吧？”
她并不是关心他的私事，而是客套回问。
“我们离婚了。”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语气也十分平淡，还带着一种解脱感。
舒婳对他和宁雅娴的婚姻不感兴趣，喝了口茶，敷衍的回：“哦，这样啊。”
霍霖注视着她，继续说：“我打算出国发展，明天就走，也许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舒婳这才掀起眼皮看他。
“那祝你一路顺风，前程似锦。”
“谢谢。”
见她反应如此平淡，好似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他的心莫名堵得慌。
“婳婳，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我不该再提，但还是很想再跟你说声抱歉。
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没有雅娴的出现，我们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舒婳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眸色黯下。
“霍霖，这种假设没有意义。”
他苦笑：“是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时光不可能倒流，我也没有再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