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珮菀一听,当即就怒了,一通电话打到白骁那里,求证当天的会议是否被推迟。
白骁如实回答后,孟珮菀彻底相信了江莱的话。
因此,今天便迫不及待上门,找舒婳兴师问罪。
“舒婳,曾有那么一瞬,我认为你只是出身不好,但能被陆沉坚定选择,好歹人品是能过关的。
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放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舒婳无端被训,脸色不太好看:“陆阿姨,我再重申一次,您说的这件事我并不知情,也请您说话不要这么具有攻击性,我尊重您,也请您尊重一下我。”
“我也想尊重你,但很可惜,你根本不配。”
事已至此,孟珮菀说话也毫无顾忌。
见舒婳表情颇为不悦,她冷笑着问:“怎么,只是说了你几句,这就受不了了?不应该啊,像你这种女人,脸皮应该比城墙还厚才对。”
舒婳从座位站起,难听的话滚在喉咙,差点没忍住回怼出去。
酝酿了几秒,她生生压下心中不快,尽可能让自己情绪稳定:“陆阿姨,我不想跟你吵架,您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就请离开,我要工作了。”
孟珮菀抚摸着椅子扶手,抬眸说:“这里一桌一椅都是花的我儿子的钱,你没有资格赶我。”
舒婳深呼了口气:“您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和陆沉离婚。”
四目相对,舒婳坚定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