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场合里这么情绪失控是一件很掉价的事情。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她有自控能力,心里再生气再上火,也该清楚什么事能在人前干什么事得在人后干。
那姑娘诚然有错,但是她毕竟不是故意的,倒是这个母亲突然间情绪崩溃,真的很伤人。
阮羲和很难代入自己去想象,毕竟她没有妈妈。
但是如果自己有妈,妈还这样的话,那她可能会受不了离家出走的。
首先人要明白一点,但凡是帮忙就没有义务劳动这一说,求人办事你就该谦逊点,这跟两人是什么关系不相干。
每个女人都会老,大概多多少少也都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但是失控归失控,怎么做却是自己的事情,面子和里子都是自己挣的,有些人不要,那也没有办法。
阮羲和就是这样想的,即便以后她七老八十了,那也得做一个优雅的老太太。
......
开庭前她在门口站着,来的全部都是熟人。
而且有许多都是受害者家属。
这场官司出面的原告是祁斯,被告是童老爷子以及他的一众下属,就连童妁都被拎上来了。
阮羲和跟闻姐坐在旁听席。
绿光的律师一个个小白杨似的,青葱水嫩的很。
这场必败的官司居然也有人接。
其实对方律师也没办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对方出一个亿,只要赢了,这钱就是他们的。
流程一步步走下来。
到各自辩护的这一环节。
绿光咄咄逼人,气势汹汹,一开场就各种放证据,给他们了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对方也不理会这些足以锤死人的证据,就死咬住一点童妁精神上有问题,不具备独立犯罪的动机和能力,她并不需要付刑事责任。
他们开场就知道翻不了盘,索性就卡住这一点,完成雇主的最后底线,保住童妁。
李时寅轻笑一声,站起来不慌不忙地开口:“答精神病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