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未摘下来过。
他的容貌属于清冷出尘那一挂,但是配上这颗小耳钉倒是生出一种浪荡不羁的感觉。
清冷禁欲和浪荡不羁原本是截然相反的气质。
硬生生的在这个男人身上实现了融合。
着实叫人着迷。
姜辞忧倒是突然生出了兴趣。
纤长如葱白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薄靳修的耳垂。
这个耳钉你一直戴着,有什么故事吗
从薄靳修的生活习惯,姜辞忧并不觉得他在装扮上十分特立独行的人。
相反,平日里,他的衣着打扮都是西装革履,非常正统,除了腕表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装饰。
所以姜辞忧猜测,这个耳钉对薄靳修有什么特殊意义。
被姜辞忧小手捏过的耳垂迅速红了。
薄靳修抓住她的小手:别人送的,没什么意义。
姜辞忧问道:女人送的
薄靳修转头看姜辞忧,似乎饶有兴致的模样:吃醋
姜辞忧笑的像只猫儿一样:我什么都喜欢吃,就是不喜欢吃酸的。
薄靳修转过头去,似乎是嘟囔了一句:没劲,等你什么时候吃醋了,我就告诉你。
姜辞忧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重新看向车外。
那个女人,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薄靳修果真将车子开到了超市。
原本说吃他做的菜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没想到,他真的开始认真的挑选排骨。
回去之后,果真亲自下厨,给姜辞忧做了糖醋排骨。
吃完晚餐,已经很晚。
姜辞忧吃完之后,窝在小阳台的藤椅里面。
满足的像只猫儿。
薄靳修洗完碗,走到姜辞忧旁边的位置。
也坐了下来。
吃饱了吗
姜辞忧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笑吟吟的说道:倒像是怀孕三个月。
薄靳修瞥了她的小腹的位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