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池潇潇自从上车后,就一直不安的捏着衣角,看起来欲言又止的模样。
池景行最吃她这一套,忍不住温柔询问,“怎么了?”
池潇潇咬唇,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池大哥,你说聂茵和聂衍的事儿,是指什么啊?”
她太好奇了,若真是她想的那样,那么聂茵这个勾搭哥哥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叫嚣呢?
她会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让聂家亲自将聂茵捉回去审问。
池潇潇的眼里划过轻嗤,还以为是多张扬的世家小姐,结果背地里竟然也是被人睡过的破鞋。
就和池鸢那种胡乱出去找男人的贱人是一样的。
她内心火热,总觉得自己已经将这两人踩在脚下了。
“池大哥,我就是好奇,你告诉我好不好?”
声音放软,悄悄抓了抓池景行的衣袖。
池景行果然妥协了。
“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以前出差住酒店的时候,正好碰上他们了。”
“但这也不能说明他们是那种关系吧?”
池潇潇有些失望,还以为有更多的证据呢。
池景行抬手摸着她的脑袋,以为她就是单纯的想要听八卦。
“不只是这样,他们当晚定的是一间房子,两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住一个房间,你觉得合理么?聂衍并不缺这点钱,而且聂茵又是养女,没有血缘关系的孤男寡女睡一间房,我可不认为他们之间单纯。”
池潇潇的眼里一亮,嘴角缓缓勾了勾。
但光是这一点还不够,还得拿出更有力的证据。
她不仅要让池鸢声名狼藉,还得弄死聂茵这个总是喜欢找她麻烦的破鞋!
“池大哥,那你得劝劝鸢鸢,有这样的朋友,很容易就学坏的。”
池景行的眼底出现一抹嘲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怪池鸢现在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池潇潇低头,给自己经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