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桐轻笑,再不把沈坚堂放在眼里,她旁若无人地点燃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叼在唇中吸了一口,而后挑衅般地将烟吐在沈坚堂的脸上,勾唇道:“惹老娘的人不少,老娘威胁过的人也不在少数,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希望沈局长外出注意,否则哪天出了什么事,就别怪我没提醒你。”
沈坚堂心里慌了一下,表面却不屑道:“虚张声势!”
“到底是不是虚张声势,以后就能见分晓。”
说着,叶姝桐伸手将沈坚堂面前的茶杯拿到手里。
紧接着,她叼着烟后退几步,慢条斯理地将茶从左到右撒在地上。
这是祭天时应该做的事情,沈坚堂突然头皮发麻。
可想到那五千块的巨款,最终还是盖过他心里的恐慌,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罢了,他堂堂局长还能怕她?
狞笑了几声,沈坚堂道:“那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本事能对付得了我。”
叶姝桐笑意不达眼底,她冷笑一声,摔碎手里的茶杯后,大跨步转身离开。
她离开工部局之后,约了钱伯韬和冼灵韵在酒馆见面。
手中夹着香烟,叶姝桐大致说了来龙去脉,道:“赔偿是拿不回来了,是我对不住你们俩,当初要不是我提议让你们入资,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钱伯韬宽慰道:“桐姐,你别这么说,你又没逼我们俩,是我们俩自愿的。如果真要怪,也只怪那该死的沈坚堂。”
冼灵韵道:“是啊,这不是你的错,别放在心上。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叶姝桐将烟按灭,幽幽道:“自然是弄死那个老匹夫,我不会白吃这个闷亏。”
之前在工部局,她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心实意想弄死他,他最好别出门,否则她一定会枪杀他。
钱伯韬惊恐道:“桐姐,你别冲动,这种办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沈坚堂再怎么说也是工部局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