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文字没显示。
陆衍舟点开，看到整段，“我看见那晚上送许柠去陈渊床上的，是陶也。”
这人一看就是小号，头像都是最原始的那种。
男人眉心合拢，将手机熄屏，反扣桌面，若有所思的望向边上的日历。
半晌后，他打了通电话给陈渊。
接起来电，陈渊很是热情，“阿衍，是不是想通了要跟我们去夜跑阿？”
“也在考虑了，”几句玩笑的敷衍过去，陆衍舟声色一沉，“其实我有件事，想跟你打听下。”
“哟，什么事啊？”
陆衍舟话到嘴边时，却又顿住。
他想，若是陶也真的算计许柠，那犯不着把陈渊也引过去，虽然看起来陈渊是无辜的，但陶也跟他多少有过暗示，若是直接去问，陈渊为了避嫌，肯定会推脱什么都不知道。
略一斟酌，陆衍舟才道，“之前我跟铭远的采购沟通过，否了跟陶家的合作，我听说你跟他关系不错，那他后来有没有去找过你？”
一听是公司事，陈渊没上心，说起陶也的语气也是不屑的，“有啊，不过我说那不是我能做决定的事。”
“什么时候？”陆衍舟指尖一紧。
陈渊道，“就庆功宴那天嘛，我跟他平常也不来往。”
果然是那天！
陆衍舟薄唇抿紧，眉眼覆盖一层寒霜。
“你放心吧阿衍，你们的公司的事我这个法律顾问不掺和的，”说着，陈渊依旧兴致勃勃邀约，“夜跑很有趣的，你要是不确定时间，我就给你们公司发函，看看有没有别人做代表了。”
“你发吧，我尽量去。”敷衍着，陆衍舟电话挂断。
而陈渊也没多想，便真的让人给盛华那边发去邀请。
接到邀请的是曲昭，她一看到邀约人落款是陈渊，便马上找来许柠，询问她的想法。
许柠一听是夜跑，倒是觉得巧了，之前陶也逼她一定要去，现在铭远又直接发出邀请，是一举两得，办个顺便的事了。
“是小荒山那边吗？”她随口问。
曲昭却精明，“哟，你知道啊？”她猜测陈渊私下里约过许柠，便识趣道，“既然你做代表，那我们这边就不安排别人去了，反正小司身体不方便，其他人跟陈律师也不熟。”
话里话外，都是暗示。
许柠听懂了，却又觉得没必要解释，越描越黑，索性道，“行，我去！”
“好的，你给那边回个电，然后把邀请送去陆总那儿一趟，我估计他没空，但咱们意思得传到。”曲昭笑眯眯挥手，“好好表现啊许柠，夜跑可是个机会。”
许柠不失尴尬的笑笑，下班时谨记本分，给陆衍舟打了个电话。
可他又在忙，时常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