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夏蝶忙问。
“母女俩在寺里供奉了两个牌位,一个叫陈小辉,一个叫刘芳,据负责打理的僧人说,这两个人的牌位是两年多以前供奉的,伊雪霞花了大价钱,每年冬天都给他们举行超度仪式。”
“两年多以前?可是据黎家人说,伊雪霞进入黎家之后,几乎每年都会去福隆寺,难道之前的几年真的只是去祈福?”
“和阿香说的一样,祈福只是由院庙里的僧人代办,她一开始供奉的是一个无名的牌位,供了几年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把牌位给撤了,后来中间的几年都是去求心安。”
“看来这个伊雪霞做了不少的亏心事啊。”夏蝶沉吟着,“那陈小辉和刘芳是什么来历?”
她居然觉得这两个名字在哪里听过。不过,转念想想,这么大众化,熟悉也并不奇怪。
“还在查。”傅梵逍又道,“关于我们领证的事,你打算怎么跟黎家人说?”
夏蝶轻叹,“我还没有做好两位老人的思想工作,他们现在对你的成见很深,我怕冒然把事情告诉他们,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在退婚这件事上,黎家人也觉得是傅家亏欠了他们,等我先慢慢做工作吧。”
“需要我出面吗?”
“暂时不用。”
“那你自己把握,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傅梵逍接着又提醒,“恐怕事情瞒不了多久,你亲口告诉他们,总比他们从别人口中听到要好得多。”
“我知道。”
夏蝶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个地步。
是她想的太简单,以为只是两个人悄悄领证,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她本来打算的是,等伊雪霞和黎江晚的罪行查清,黎江晚不是黎家骨肉的身份爆出来之后再把领证的事情告诉他们,那个时候他们的反应或许不会这么激烈。
看来,眼下的局面只能加速这两件事情的进程了。
……
第二天一早夏蝶醒来时,傅梵逍已经在洗漱了。
她见时间尚早,也没急着起床,便窝在被子里看他穿着家居服不疾不徐地洗脸、刷牙。
傅梵逍打开剃须刀刮胡子的时候才发现她醒了,透过镜子看着她弯弯的眉眼,“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不睡了。”
夏蝶从床上起来,穿着拖鞋朝他走过去,“我帮你。”
她说着拿过他手里的剃须刀,一手捏着下颌骨一手小心地帮他刮着下巴上的胡须。
刀片切断胡须的声音伴着剃须刀低微的嗡嗡声在空间里响起,莫名的好听。
傅梵逍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垂眸笑望着她莹润秀丽的小脸。
她漂亮的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娟美秀气的鼻子,绯薄红润的嘴唇都被他尽收眼底。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帮他剃胡子了,可每次都像第一次一样专注认真。
今天也不例外。
剃完之后她拿指腹轻轻在上面蹭了蹭,“好了”。
她满意地放下剃须刀,一抬眼对上傅梵逍柔和的眸子,他笑叹,“这世上,还有比傅太太更贤惠的妻子吗?”
话落,吻落了下来。
……
早饭是他们两个和傅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