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喜欢上了他,十七岁时,我跟他告白了,之后他就开始讨厌我了。”
“哇……”
斜对面的李知渊感叹一声:“你跟他告白哎,太勇敢了吧!”
“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宁夏声音淡淡的。
“就是,就算有血缘关系的,不也能在一起吗?历史上那么多,外甥女嫁给舅舅,姐姐嫁给弟弟,皇帝娶了小妈,表兄妹结婚……”
牛青妹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
李知渊倒吸一口凉气,感叹道:“牛棚先生的涉猎还是太广泛了。”
牛青妹嘿嘿一笑:“没有,这些是我自己看的。”
几个人这么一打岔,宿舍里的氛围立即轻松了不少。
说着说着,话题又重新回到了温惠茹身上。
“那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离你小……离那个男的远一点吗?”
李知渊接着问。
温惠茹摇摇头,目光看向窗帘间隙渗进来的那缕月光,回忆起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她结婚后又重拾学业,考上了一个相对普通的大学,学习的却是医学护理,后来在医院工作,偶然遇到了一位患者。
他的身体被辐射得很厉害,无儿无女,无人照料。
除了偶尔几个来探望他的学生,病房里几乎全天只有他自己。
他的床上堆满了图纸,每天不停写写画画,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很少有人愿意靠近他,只有温惠茹总想和他多聊几句。
日子一长,风烛残年的老人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学生,总有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