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怒拍桌椅扶手,道:“赵雄伟就是在蓄意污蔑!”
忽如其来的一声吼,把主簿吓了一跳,手中捏着的赵雄伟的诗文,也落到了地上,等到县令起身后,还被踩了一脚。
赵雄伟看到这一幕,心顿时凉了一半。
等到县令把陈浪的诗作交给两位举人后,赵雄伟的心彻底凉透。
自己的诗作,连看都不带看上一眼的啊。
陈浪的诗,得是有多好?
二位举人脑袋凑一起,看完陈浪的诗作后,也纷纷起身。
“佳作,佳作啊!”
“此诗一出,祝寿诗算是到头了。”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南河县要出举人......”
“什么举人,我看这是状元之才。”
县令也特别高兴,但也没到忘乎所以的地步,捋着山羊胡,笑着说道:“状元不状元的再说,举人肯定是稳妥的。”
“本官在南河县,勤勤恳恳这么多年,终于有所收获。”
“也没有辜负陛下、太后的期望。”
这几位的对话,让大堂内的其余人心痒难耐。
尤其是县学的那几个廪生,更是坐立难安。
他们可从来没有在县令、举人老爷的口中,得到过这么高的评价!
陈浪写的那首诗,当真有那么好?
他们迫切的想要知道陈浪那首诗的全貌,却又不敢催促几位大人,只能如同油锅上的蚂蚁一般,不断的在椅子上挪动屁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