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秋燕再向四周行礼后,就坐在了软凳上,挑动琴弦,开始吟唱。
虽然唱的是一首新曲儿,但这个旋律,跟谢清欢在孤鸿楼唱的曲儿是同一种风格。
“谢清欢跟庞秋燕,还真是姐妹情深啊。”好友微微感叹:“这曲儿虽说怪异,但放在这种场合下,效果却非常不错。”
“再搭配上这套衣裳,庞秋燕很大概率能拿下花魁啊。”
姚建新的目光,从舞台侧方的那道身影上收了回来,淡然说道:“这衣裳看似有趣,其实缝制起来未必有多么复杂,至于曲儿,仿制起来就更简单了。”
“可否愿意跟我打个赌,不出十天,庞秋燕穿的衣裳,谢清欢唱的曲儿,就会在其他酒楼出现。”
“而谢清欢自持清高,定然不会穿这般暴露的衣裳,不肯以色侍人,自己唱的曲儿,别的人也会唱,光靠红颜醉,孤鸿楼不见得就能竞争过其他的酒楼。”
“孤鸿楼挣不到钱,早晚会逼迫谢清欢走老路的。”
“到那时候,谢清欢所有的坚持,都会变成一个笑话。”
好友看着姚建新,感慨由爱生恨当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然而等到庞秋燕表演完毕,姚建新的脸色渐渐的转为了阴沉。
因为他发现,自己即将输掉这个没有筹码的赌约。
舞台上,庞秋燕站起身来,冲着台下道了个万福,然后说道:“在这里,请允许我感谢我的赞助商,徐氏布庄。”
“我的这套衣裳,是由徐氏布庄自主设计的,同时徐氏布庄也已经向衙门申请了专利,这套衣裳的款式,受到大燕律法的保护,任何未经过徐氏布庄授权,私自缝制同款衣裳的布行,徐氏布庄保留对它追责的权利。”
“除此之外,我今晚上唱的曲儿,同样也受到大燕律法的保护,任何人在未经授权的情况下,不能吟唱此曲盈利,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