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围巾这个字眼,我耳朵不由自主地尖了一些。
傅杰反应过来后,在餐桌旁坐下,有意说给我听,“啊对对对,那块围巾是小猫的,前些天酒吧遇到她,她围巾忘了带走,我就自个儿戴上来找顾时修打游戏,落在这里了。”
我不做声,只是吃完了饭起身,“你们慢慢聊,我上去了。”
离开时,我听到傅杰小声问顾时修,“你们要复合了?那小猫怎么办?”
顾时修怎么回答的,我没听到,但是傅杰猜错了,我们压根没有要复合,所以不存在“小猫怎么办”这个问题。
到楼上洗了澡以后,我发现自己的手机和包都没有拿上来,便换了衣服下楼去拿。
顾时修和傅杰应该已经去游戏室了,我正好清净。
我心满意足地准备敷个面膜,然后睡觉。
在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我忽然浑身一个激灵,好像猛地睁开了眼睛。
顾时修直起身子,仿佛刚才俯身凑近我的人不是他。
“准备让这玩意在脸上贴一晚?”顾时修手指尖勾着一张面膜。
“你怎么进来的?”我惊愕地问。
“来拿个东西,你门没有锁。”顾时修把面膜扔进了垃圾桶,然后随意地在抽屉里找了一下,拿了一盒罗布图雪茄后,才继续对我说,“平时那么提防我,今天睡着了都忘了反锁门,小心点。”
说完他故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离开了。
我瞪着关上的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次“蠢货”,估摸着顾时修差不多到了楼下后,我才去把门反锁好。
顾时修应该喝了点酒,刚才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万一喝多了又化身禽兽,我就真的危险了。
我把门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确定反锁好了,才放心地返回床上休息。
本以为锁了门就高枕无忧了,结果到了半夜时,我在睡梦中被敲门声惊醒,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