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柏虽然马大哈,但并非真傻,也许一开始没有听出来,但接二连三的,若是再听不出来就真是傻子了。
在温倩又一次的嘲讽过后,忍不住了,“倩儿妹妹是茶水喝多了,但不是酒吃多了,怎地还说起胡话来了。”
见到叶辞柏沉了脸,温倩觉得委屈,“辞柏哥哥……”
叶朝歌看着更觉好笑,被嘲讽的是她,她都没觉得委屈,她这个嘲讽人的倒先委屈上了,当真是有意思。
“太傅想来要回府了,我派人送妹妹去前面吧。”
说罢,也不管温倩同意不同意,招来了丫鬟,“送温小姐去前面。”
“是。温小姐请。”
温倩咬了咬唇,事已至此,不走不行了,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丫鬟走了,走时看向叶辞柏的眼神,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妹妹,是兄长不好,让你受委屈。”叶辞柏歉意道。
叶朝歌摇摇头,“没事。”
见她如此,叶辞柏更不好意思了,挠挠头,嘀咕道:“倩儿妹妹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说话句句带刺,以前也不这样的,真是奇怪了。”
叶辞柏奇怪,叶朝歌更奇怪。
直到回房后,叶朝歌突然一顿,“嬷嬷,你可知兄长的小师妹是哪家的小姐?”
“是温太傅的孙女。”
温太傅的孙女?
温——
猛地,叶朝歌豁然开朗。
刚开始只听兄长称呼太傅,她也没有想太多,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