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甄公子略有些尴尬,却满是期待的脸。
沈烈吓的脸色都变了,赶忙委婉拒绝:这不行,万万不行!
闹着玩呢
敢情这位小爷是想来个金屋藏娇
又看了看那穿着长袍,扔难掩人间绝色的头牌花魁,沈烈更加难以招架,一个劲的摇头。
你甄小爷要金屋藏娇,也不能坑害朋友啊,你把这么一个大美儿藏在我这里,倘若被人家发现了。
我怎么和别人解释
沈烈觉得自己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
甄公子见沈烈不愿意,便赶忙道:沈兄见谅,帮帮忙呀,这几日……甄某家中娘亲偶感风寒,身子不太爽利,甄某也是百般无奈才来求着沈兄。
这下子沈烈更不乐意了。
这叫什么话
敢情你怕把这位头牌姑娘带回家,把你娘亲气坏了,我还怕把我家丫鬟气哭了呢!
再说了。
这事儿要是被张静修张大小姐知道了……
沈烈好似看到了张大小姐发飙,用长长的指甲向着他的脸上挠了过来,不由自主又打了个寒噤。
决计不行!
沈烈一口回绝,心中着实有几分不悦,便要拂袖而去。
可甄公子急了,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还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塞了过来,嘴里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劳烦沈兄将她安顿个三五天,拜托,拜托。
甄公子点头哈腰的劝说着,使劲把将一百两的银票塞进了沈烈手中,又向着玄儿姑娘叮嘱了两句……
然后便带着他的随从一溜烟的走了。
哎
沈烈瞧着他急匆匆走了,心中一阵欲哭无泪,只好又追着喊了一句:说好了呀……就三五天!
甄公子旋风般转过身,伸出微胖的手,将自己的胸膛拍的咣咣作响:说定了!
话说完,便只见那微胖的身形,在护卫簇拥下很快消失在巷子口。
留下沈烈和玄儿姑娘二人看着空荡荡的巷口,随着沈烈的嘴巴微微张开,在清晨的微风中凌乱。
好半天沈烈才惊醒了过来,转过身,看着那位做长随打扮的玄儿姑娘,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三千两买来的头牌呀……
就这么推给自己了。
玄儿姑娘正在偷看沈烈,见他转过身来,便赶忙盈盈下拜,腻着声音道:玄儿拜见沈公子。
沈烈忙道:别,姑娘言重了!
我可不是什么公子哥儿,我就是个被酒肉朋友坑了的饭庄小老板,我可买不起三千两的头牌。
瞧着她容颜如玉……
沈烈心中七上八下的,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嗡嗡的,看着玄儿姑娘精致娇艳的小脸,开始苦思冥想。
该把她藏在哪里呢
去客栈好像不太合适,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头牌姑娘,八成要被人惦记上,实在太不安全了。
带回家
沈烈打了个寒噤,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只能就近替她租个小院子,然后再雇个粗使妇人伺候着。
也只能这么办了。
沈烈心中打定了主意,便轻声道:姑娘稍等,且容沈某锁好门,这就带姑娘去租个院子。
玄儿柔柔的应道:玄儿任凭公子安排。
这柔柔的小声音让沈烈心中一荡,赶忙收敛住心神,转身回到了便宜坊小店,将店门锁好,才带着她去找田洪。
清晨时分。
柳条街锦衣卫所才刚刚点了卯。
沈烈带着长随打扮的玄儿姑娘,快步走进了卫所大院,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