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忍不住看她一眼,这女人,前后画风差距还挺大的。
审讯员见迟晚尖牙利嘴,说不过她,就开始说傅衍:“你妈以前是做小姐的,得性病去世的是吧?”
此话一出。
坐在迟晚身侧的傅衍,原本如枯井般了无生息的眼睛骤然变得猩红。
死死看着审讯员。
迟晚知道,傅衍的母亲,就是他的逆鳞。
她还记得,前世傅衍成为商场新贵后,就因为有人骂他母亲是婊子,他直接把人扔进蛇窟,折磨三天三夜。
人放出来时,身上都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了。
那时候的傅衍让人畏惧,可现在的他,太过弱小,警察不仅不怕,还笑:“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你妈本来就是婊子,得性.病死的。”
说着,他悄悄把监控打开,就是等傅衍憋不住怒气动手,袭警这个罪名,够傅衍在牢里住好几天的了。
“警官。”
一只温热的手隔着衣服搭上傅衍的手臂。
傅衍长睫很轻很轻的颤了一下,随后他侧过脸,看到迟晚平静的和警官说道:“长辈的事情,和后辈无关,我们不必为长辈做的或对或错的事情,承担任何后果。你身为警察,说出这种带有歧视的话,不合适吧?”
“何况,傅衍的身世和审讯内容毫无关系。”
迟晚声音平淡,却字字铿锵。
又犹如羽毛,划过心间,让傅衍躁动的心奇迹般的安静下来。
傅衍就这样看着迟晚,目光从她的脸移到她隔着衣服搭在他手